HMAC 签名编码的坑：Go 和 PHP 的不同处理方式

在开发过程中，我们经常使用 HMAC（散列消息认证码）对数据进行签名，以确保数据完整性和身份验证。

然而，不同编程语言在对签名数据进行编码时可能会有所不同，导致相同的 HMAC 计算在不同语言中产生不同的结果。

这篇文章也是因为我直接将 PHP 的签名算法扔给 ChatGPT 生成，并没有实际测试，导致客户反馈签名计算失败，测试后才发现的。

本文将以 Go 和 PHP 为例，探讨为什么直接对 HMAC 签名进行 Base64 编码与先转换为 16 进制字符串再编码的结果不同。

代码示例

Go 代码

package main

import (
    "crypto/hmac"
    "crypto/sha1"
    "encoding/base64"
    "encoding/hex"
    "fmt"
)

func main() {
    data := "hello"
    password := "123456"
    h := hmac.New(sha1.New, []byte(password))
    h.Write([]byte(data))
    signatureBytes := h.Sum(nil)

    // 直接对 HMAC 结果进行 Base64 编码
    base64Signature := base64.StdEncoding.EncodeToString(signatureBytes)
    fmt.Println(base64Signature) // 输出：NYSQUfYBHG0EZ6pU+r+Iw4CvPIQ=

    // 先转换成 16 进制字符串，再进行 Base64 编码
    hexString := hex.EncodeToString(signatureBytes)
    base64OfHex := base64.StdEncoding.EncodeToString([]byte(hexString))
    fmt.Println(base64OfHex) // 输出：MzU4NDkwNTFmNjAxMWM2ZDA0NjdhYTU0ZmFiZjg4YzM4MGFmM2M4NA==
}

PHP 代码

<?php
$data = "hello";
$password = "123456";

// 直接对 HMAC 结果进行 Base64 编码
echo base64_encode(hash_hmac('sha1', $data, $password, true));
// 输出：NYSQUfYBHG0EZ6pU+r+Iw4CvPIQ=

echo "\n";

// 先转换成 16 进制字符串，再进行 Base64 编码
echo base64_encode(hash_hmac('sha1', $data, $password));
// 输出：MzU4NDkwNTFmNjAxMWM2ZDA0NjdhYTU0ZmFiZjg4YzM4MGFmM2M4NA==
?>

为什么结果不同？

表面上看，Go 和 PHP 代码的逻辑是相同的，但它们的 Base64 结果却不同。

其根本原因在于编码前的输入数据不同。

PHP 参数定义文档

hash_hmac(
    string $algo,
    string $data,
    #[\SensitiveParameter] string $key,
    bool $binary = false
): string

PHP 手册中也提到了：当 binary 设置为 true 输出原始二进制数据，设置为 false 输出小写 16 进制字符串。

原始二进制 vs. 16 进制字符串

原始二进制数据
- 在 Go 代码中，signatureBytes 是 HMAC 计算出的二进制数据。
- 在 PHP 代码中，hash_hmac('sha1', $data, $password, true) 也返回二进制数据。
- 直接对这些二进制数据进行 Base64 编码，输出的是编码后的 HMAC 结果。
16 进制字符串转换
- 在 PHP 中，hash_hmac('sha1', $data, $password) 默认返回 16 进制字符串，每个字节被转换成 2 个字符。
- 在 Go 中，hex.EncodeToString(signatureBytes) 也会将二进制数据转换为 16 进制字符串。
- 由于 16 进制字符串的长度是原始二进制数据的 2 倍，在进行 Base64 编码时，最终结果也会完全不同。

Base64 编码的作用

Base64 编码的主要作用是将二进制数据转换为文本格式，便于在 URL 或 JSON 等环境中传输。

它不会改变数据的内容，而是按照固定的方式将每 3 个字节转换为 4 个可打印字符。

因此，输入数据的不同会直接影响最终的编码结果。

如何保证一致性？

如果希望跨语言 HMAC 计算保持一致，建议：

确保 Base64 编码前的数据格式一致，统一使用二进制数据进行编码。
在 PHP 中，使用 hash_hmac('sha1', $data, $password, true) 以获取二进制结果。
在 Go 中，直接使用 base64.StdEncoding.EncodeToString(signatureBytes)，避免中间转换为 16 进制字符串。